從小開始釣魚,壓根沒有正眼瞧過蚯蚓,直到見老釣友用蚯蚓爆護後
文:獨釣寒江雪
編輯:獨釣寒江雪
我記得,最早開始釣魚,大傢都挖蚯蚓。
我例外。
文:獨釣寒江雪
編輯:獨釣寒江雪
我記得,最早開始釣魚,大傢都挖蚯蚓。
我例外。
我討厭蚯蚓,坦言講,受不瞭那種味道。
現在的年輕一代釣友,可能感覺蚯蚓都是紅色的。
而我們那一代人的生活環境裡,沒有下水道,都是水淋溝,用舊石磚壘砌的,流的臟水時間上瞭,翻起來石頭,裡面就有那種綠蚯蚓,很粗壯。
然後,那種味道,我享受不來。
於是,就開始感受除瞭蚯蚓以外的各種餌料,一開始,隻要烙油饃,就準備偷偷去釣魚,用油饃中間嫩的部分,吐上唾沫搓成球就開始釣魚瞭。
直到後來大點瞭,自己炒製餌料到後來的商品搓餌,再到更為方便的拉餌,我都沒有用蚯蚓的習慣,並且極度討厭蚯蚓,但是,對紅蟲,卻並不反感,甚至還很推崇。
那時候,釣魚技術都是從書上看到的,直到十幾年後,知道瞭互聯網,總在單位的微機室的電腦上看。
再後來,辭職瞭,就在傢裡裝瞭一臺大頭機器,申請瞭一條寬帶,在網上。
後來,釣王程寧的出現,讓我癡迷瞭一段時間。
但是蚯蚓是2006年的時候,才懂的。
2006年,政府管控資源的力度不是很大,河邊很多沙場,大的,能挖出來一個足球場那麼誇張。
水也深,釣魚總會有意外的驚喜。
什麼驚喜?
釣鯽魚,經常會碰到草魚和鯉魚。
那時候,紅蟲釣魚已經很流行瞭,很精致的一個小盒子,裡面裝一點,取的時候還要小心翼翼。
我那天在沙坑釣魚,旁邊坐著一個七十多的老頭子,大傢見的蚯蚓都是現在的圓形塑料盒,而那會,釣友們都是用木頭做的抽拉蚯蚓盒,看著,挺別致。
老頭,抽出蚯蚓盒,我拿出塑料盒,老頭單鉤掛蚯蚓,我雙鉤掛紅蟲。
掛紅蟲,手藝活,漁具店進貨,為瞭利益更大化,都不進大個頭紅蟲,進一次,還像寶貝一樣,一人勻點,不能買多。
我和老頭,像是陳佩斯倒芥末那段相聲,隻是老頭看都不看我。
我不行,老頭揚竿中魚,我就用餘光死死盯著,往魚簍裡一放,我就情不自禁的抽支煙。
紅蟲,無效。
除瞭白條給面子,釣到瞭幾條,等同於空軍。
我太無聊,便練習各種調漂。
我甚至質疑,紅蟲,能打不過蚯蚓?謬理。
然後,我問老頭,叔,能蹭下窩子不?一條正經魚沒釣到。
老頭說,那你來。
我就打到老頭的大頭漂旁邊,心想,這次可別後悔。
然後等著魚咬鉤,可是那筷子粗的浮漂各種漂像,動個不停,而我漂亮的細尾漂上,隻趴上瞭一隻蜻蜓。
老頭子說,你掛紅蟲在這不行,這坑是我傢的坑,我知道這的魚不吃紅蟲,來,你掛我的蚯蚓試試。
我這人,自來熟,並且,得寸進尺,拿起老頭的蚯蚓盒抽開後,取瞭兩條蚯蚓就準備掛,多年來,摸都不摸蚯蚓的我,此刻竟然這麼主動。
掛上蚯蚓後,我回到我的位置,打進去,沒有一根煙的功夫,就中瞭一條大板鯽。
我悠哉悠哉的拿出魚護,往釣箱上一插,把魚扔進魚護。
然後,故事不太圓滿,我竟然把老頭的蚯蚓用完瞭。
臨走,老頭說,你拿紅蟲在這釣,一時半會很難釣到魚,這坑裡的魚,別說吃紅蟲瞭,見紅蟲,恐怕都是頭一次,生東西,魚警惕著呢!
我說,叔啊,這河裡不是很多紅蟲?都說紅蟲是魚的天然食物?
老頭,哼,這沙底,紅蟲沒法生存,倒是沙坑邊,土質很鬆,一下雨,很多蚯蚓就爬出來,然後被雨水沖到河裡,這裡面常年存魚,蚯蚓吃的多,去年用蚯蚓釣瞭一條八斤多的鯉魚。
我豎起大拇指表示稱贊。
老頭見我上道,便又說,這坑裡,年年出大魚,上斤的鯽魚可不少,以前挖沙的時候,工人們剩飯都倒河裡,那時候,魚多著呢,現在都跑中間最深的地方瞭。
我沒有接話,因為隻顧收拾東西。
帶著我釣的幾十條鯽魚高高興興的回傢瞭。
自那以後,我發現瞭一個道理。
釣魚,一定要根據實際情況來作釣,對不熟悉的水域,一定要多打聽。
另外,蚯蚓和紅蟲是不分伯仲的。
初冬用蚯蚓,深冬用紅蟲,有的地方又恰恰相反。
初春用紅蟲,過瞭春分,蚯蚓效果就又好瞭,但是,換個地方,就不一樣。
砂石底的水域,蚯蚓就相對更容易被魚接受,而土質底,有腐質爛葉的低,紅蟲就更有威力。
都說釣魚是博弈,一點沒錯。
說到底,釣魚就是釣魚人,絞盡腦汁算計魚的過程,算計對瞭,魚獲就會多,算計失敗,魚獲不僅會少,還很可能淪為空軍。
享受當下的快樂,因為這一刻正是你的人生。我是獨釣寒江雪,一個沈迷於江河湖泊的釣魚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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